揭密阳高许家窑,溜溜球的故乡六
第五章许家窑人遗址出土石球作用之畅想
世界上众多的原始人遗址中都出土了石球,其数量各不相同,但以许家窑为最。诸多的石球在原始人生活中有着什么样的作用?中外考古学家都经过了认真地研究和探索,最终定位于狩猎工具之说。
年在山西芮县匼河文化遗址发现了约50万年前的石球,在丁村文化遗址和许家窑文化遗址陆续发现距今约10万—4万年前制作的大量石球。这些石球重量一般在0.1千克至1.5千克,直径为5厘米至10厘米不等。在宁夏的出土文物中,也发现有一定数量的石球,石质多为变质砂岩或戈壁砾石,一般约0.5千克至1千克。据考古测定,已知使用石球的最早年代在距今约年左右。贺兰山中北段大西峰口有这样一幅岩画,画面长61厘米,高58厘米,画面表现的是一个穿袍装、有尾饰的猎人,手持较大的石球掷打野马;翻石沟有一幅岩画,表现的是猎人目视前方大角群羊,持球做投掷状。
人类文明是以生产工具的出现为源头的。古猿在向人类进化的漫长历史长河中,当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制造出第一件生产工具——打制石器的同时也迈进了人类的门槛,得到了“人”的称号。
我国著名古人类学家贾兰坡先生认为,石球是远古时期人类狩猎的工具,在人类发展史占有重要的一页,并把石球定名为“飞石索”。
飞石索又称投石带,它是人类使用的最古老的远射器具。用飞石索抛射的石球曾在旧石器时代和新石器时代遗址中大量发现,能够大致了解原始飞石索的情况。飞石索有两种主要类型:单股飞石索和双股飞石索,前者仅以索绳系住石头,后者则以囊盛石头,且在索绳的一端有一个环,施放时套在手上。飞石索的发明,也是个新生事物,虽不十全十美,但有强大的生命力。最初,以绳索投掷的石器可能是不定形的。投掷的反复实践使人们知道,几何形的石块投出去,阻力大,常偏离方向,命中率差。而投掷物若是球形,阻力小,运行较稳,命中率也高。实践要求人们,教会了人们制作石球,并且技艺不断提高,越来越精。单球飞石索的长期使用,丰富了原始人使用飞石索狩猎的知识和经验,以后又出现了双球的和三球的飞石索。
中国旧石器中期和晚期,飞石索已用于捕猎野马、野牛、犀牛、大象等大型哺乳动物。石球,也就成为这一时期特有的重要的文化标志。
而石球也是许家窑文化中最富特色的器物,仅在年的发掘中,就发现了件,其中最大的重1.5千克,最小的重克,直径为5~10厘米不等。后来的两次挖掘中,又陆续发掘了一些石球,开制与年发掘的相似,数量约多个。因此,许家窑遗址的石球总共有多个。
粗大的石球可直接投掷野兽,中小型的石球可用作飞石索。飞石索的使用方法是:用兽皮或植物纤维做成一兜,兜的两头拴两根绳子,兜里放石球,使用时甩起绳子,使石球抡起来,而后松开一根绳索,将兜中的石球对准猎物飞出,有效射程可达50~60米。出土石球的同时,还发现大量动物化石,有野马、披毛犀和羚羊等,仅野马化石就有多匹是许家窑人用石球猎获野马的有力证据。所以,有的考古学家称许家窑人为“牧马人”,就不足为奇。
据贾兰坡先生分析这些石球:①有许多用厚而平的砾石做成的,制造方法是沿着砾石两面的周围边缘对击,使它成为一种圆形器物。打击点虽然很清楚,但是被利用的台面和劈裂面之间的角度很大,一般都超过°,最大者可达至°。具有这样大角度的石核,不可能产生适用的石片,只能打下碎屑,但却连续打了多次。②这一类型石器的原料以石灰岩最多,闪长岩次之,其他如石英、绿色沙岩和石英岩则更少,石灰岩质软,闪长岩质粗,不适宜作为打制石片的用途。”是古人类有意识制成的石球。
山西阳高县许家窑旧石器中期遗址(该遗址系大约23万年前“北京人”后裔的一支溯永定河、桑干河返回泥河湾盆地,成为“许家窑”人),发掘出石球个,以脉石英、火成岩、变质岩为原料,这样多的石球构成了许家窑文化的显著特色。石球最大的重达克以上,直径超过10厘米;中等的在克左右;最小的重量不足克,直径在5厘米以下。有的石球制作得滚圆,有的是半成品和毛坯,清楚地显示出制作石球的全过程。
贾兰坡先生分析,石球制作分三个步骤,首先是用石锤把砾石打击成粗略球状的多面体;然后再反转打击去掉边棱突角使它成为半成品;第三步是左右手各拿一个半成品用“对敲”的方法修理,把前两步打击时留下的片疤磕掉,成为滚圆的石球。这种制作技术是相当先进的,它代表了一种进步的工艺。因为在蓝田、丁村、周口店、丽江等处遗址发掘出的石球,只有前两步加工方法,而许家窑文化发明了对敲加工方法。这些石球无疑是古人类狩猎用于“飞石索”中的弹丸,最小的石球可用作飞石索上握在手中的扣环。5、我们考古学家和体育理论专家考证出了原始人尤其是许家窑人会将石头做成“飞石索”来捕获动物,而溜溜球与“飞石索”结构上相似——用绳子与石块、石球、金属球相连接;动作上相似——依靠手的力量抛出去,一抛向远处、一抛向各个方向(其动作会在下面的章节介绍);技巧上相似——靠力量的大小完成,一是抛得越远越好,可有效打击猎物,让其受伤、致死。一是抛出后,借助弹力和手的力量,让其回旋。我们可以设定这样一个场景:一群原始人在狩猎时,他们都准备了“飞石索”和石球,这些“飞石索”是用动物的皮或者藤条类的东西做成绳子,前面有一皮囊(就是一块兽皮),可以用来放石球。这时有一只羚羊出现在他面前,他们欢呼着、奔跑着,大家纷纷把手上“飞石索”向着动物抛去,石球、石块朝着羚羊飞去,打到了它的身上、腿上。可是有一位原始人的石球却因为被皮囊包得太紧没有射出去,而是在皮绳的弹性牵引下拉了回来……在捕获猎物的喜悦中,原始人们纷纷效仿,玩起了这一游戏——雏形的溜溜球。
三、石球与溜溜球的关系从现代人的角度来看,石球与溜溜球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现代版的溜溜球颜色上五颜六色、材料上各不相同、玩法上出奇出新、设计上声光电形全部融入其中,名称上可以说惊世骇俗,怎么也与那没有任何光华地石头联系不起来。但是如果我们静静地思考,就会发现两者有一个发展过程,也可以找到其蜕变的过程。1、石球与溜溜球在名称上都有一个球字,所这是我们突破这一问题的关键。2、溜溜球需要下面那个球体(甚至是半球体)进行旋转,然后达到回到原位的效果。而如果找一石球,用一根较细的皮绳将其捆住,将剩余的皮绳缠绕到石球上,用力向下一抛,就会达到溜溜球的效果。3、大家也许会有这样的疑问,溜溜球现在那么好玩、那么多的技巧,怎么会和“飞石索”、石球有关系呢?如果大家用发展的眼光来看,我们的人类一直在进步,农业、工业、科学技术,包括我们的艺术、娱乐和体育,大家可以看到在人类的发展历史上,艺术、体育与娱乐最初是一类功能,而且这些项目在飞速的进步,奥运会上光一个球类项目有多少,但是原始人眼中就是一个石球,他们也曾踢着石头玩乐,也曾像我们玩玻璃球一样玩石球;我们的结合绘画有水粉画、水墨画、油画等,可以原始只有象形文字的雏形;我们的唱歌可以分为美声、通俗、高音、低音,而原始人就是最真情的喊叫。4、我们所知道的贺兰山的岩画上,有一幅画上,有一个头戴高帽的原始人正在使用飞石索。而该幅图中没有像其他岩画一样画出任何的猎物,而且他手中的飞石索弯曲了回来了,这正是在使用飞石索中意外发现溜溜球的性质的最好的见证。所以说,我们可以肯定“飞石索”与溜溜球同属于原始人生活中创造出来的,有着同一构想,只是功能不同而已,而且是同时出现的。
无可争论,原始人遗址中的石球应该是狩猎的重要武器,这一观点放置到世界上目前已经发掘的任何其他的原始人遗址上,都可以成立。因为那些遗址中,原始人的数量与他们所拥有的石球的数量基本上可以匹配,甚至还略显不足。但是这一观点,放到许家窑人遗址这儿,就显得有些牵强附会了,让人觉得一定另有原因存在。
大家可以注意以下几点:
1、国内其他遗址出土的石球一般为十几个、几十个,丁村遗址和许家窑人遗址出土的石球数量可以分别居中国乃至世界第二、第一。
2、丁村遗址中发现的石球,近似多面体,打制后没有进一步加工,许家窑人的石球,经过二次加工,敲制均匀,球面光滑,就是例证。
3、石球最大的重达克以上,直径超过10厘米;中等的在克左右;最小的重量不足克,直径在5厘米以下。有的石球制作得滚圆,有的是半成品和毛坯,清楚地显示出制作石球的全过程。
4、当时的技术水平来讲,打制一个石球绝非容易事,需要经过好几个步骤,也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许家窑怎么能制作如何多的石球?那得耗费多少的人力?
5、按照现在我们所知道的许家窑人的居住的规模,狩猎中根本不需要这么多的石球去投掷动物,石球又可循环使用,有上百个足矣,剩余的那么大的数量的石球又做何用?
6、我们知道在动物界发为肉食和草食两种,草食动物个体较小、温驯,用围猎的方法可以见效,捕获猎物;而肉食动物形体较大、凶猛,就是我们现代的猎枪、弓弩都不能一击而毙命。他们一定有其他手段获得凶猛的肉食动物。
根据以上几条,我们不能不能许家窑这么大的石球的作用产生疑问。近年来,在中国体育界、考古界有许多专家提出了古球的“娱乐性”这用途,也进行了诸多的论语,认为石球是链球、铅球运动的源起,也找出诸多的证据。后来,又找出了为玻璃弹球的源头。
而我在这里有一个大胆的设想:
1、飞石索是现代悠悠球或者溜溜球的雏形!
2、阳高许家窑是溜溜球或悠悠球的故乡,也是投掷类体育运动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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