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山永定河文学柴华林散文两篇

大西山永定河文学《百花山文萃》

作者简介

柴华林,年生。北京作家协会会员、门头沟区作协会员。曾在《北京文学》、《散文选刊》、《中国艺术报》等发表作品。出版小说集一部、散文集三部。

照进书屋那盏灯

每天晨照悄悄溜进书屋。我对平平的日子就胸中充满丘壑和虚妄,命运的鬼使神差和阴差阳错,有时让人对平庸的日子感到坚挺和放任自流。生活如快牛一样的鞭抽,箭在弦上也无法停留。快递小哥马不停歇地数着计件薪酬,退休老人心甘情愿地上当狂购。站街保安心里也揣着天空一朵白云,北漂白天无论多劳碌,晚上也总不忘给星空写首抒情小诗。早九晚五的上班族也不是整天都悠闲地泡在写字楼里,其实职场的风波早已把锋刃和方角磨平,是非的冲动和不平的锐气早已消失殆尽。

生活永远是一部读得懵懵懂懂的书籍。但是,每天还仍不断去翻阅书中的曲折和浪漫的故事。早就知道每部小说的人物都是虚构,但也甘愿为主人公命运去分心和担忧。时间就是一把无情无义的利剑,把那团情感纠葛的乱麻斩得一刀两断。时间也是一河流逝的春水,早把那藕断丝连的涟漪冲刷得一干二净。我常常羡慕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的书房,嫉妒伍尔夫墙上的斑点,欣赏契诃夫心中那带楼阁的房子,惊叹屠格涅夫心中那一片白净的草原。文学,就是照进生活的那一丝丝光亮。

李白手中拿着剑,抽刀断水想把愁心斩断。苏轼手中握着笔,问明月几时阴晴圆缺。吴文英望着李白和苏轼的月亮,想自己红颜早逝的苏姬,泪眼早已撞在柳丝和青苔之上。生活如蜗居杜甫简陋的草堂,点亮一盏王维半退半隐的油灯。柳宗元一个人独钓寒江雪,千山飞鸟都凑来看热闹。王昌龄为看望一眼大病初愈的孟浩然,狂吃螃蟹猛喝酒竟害死风流孟夫子。烟花三月去扬州看孤帆远影,孟浩然春眠不醒闻晨鸟鸣叫,唐宋这盏诗心的光亮,照进我如梦如痴的漆黑书房。王羲之从我书屋偷偷溜走,我抓住龙飞凤舞的怀素紧紧不放。我不知道他在雁荡山如何修禅,我知道他拜访李白求诗,晚年患风痹病,圆寂在哪所寺庙我无法知晓,我心系他狂草与李白诗文一样像那轮皎月,千年照射一团乱麻生活的屋顶。

生活的房屋里也许就是一部电视连续剧。谁知道流金岁月谁赢谁负,也许我永远活在文学的书籍里,在苍茫大海上有一只海燕的文学梦,永远也没有醒,但生活的小龙虾和麻辣烫我也每天品尝。武汉热干面虽然我吃不习惯,但重庆老火锅的麻辣让我久久难忘。嘉陵江水穿过重庆山城,流到酆都鬼城的时候,不知道见没见到怒目圆瞪的钟馗?我曾乘游轮在白帝城登岸,桃园三结义最后的结局是刘备托孤,诸葛亮的鞠躬尽瘁换来的是乐不思蜀。长江滚滚演绎中国历史如游戏一般,三峡轻舟留下多少猿声和诗意。把历史留给时间吧,把记忆留给黄鹤楼。媚俗的历史,留下多少侠义和肝胆相助,留下多少唯见长江天际流。

生活也许就是一种妥协。早晨懒在床头刷刷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梦后酒醒的时候,一种春恨新愁涌上心头。实际也是对人生与社会的顿悟觉醒,一个人孤伶伶地站在风中雨中,望着春天的燕子双双亲密地在微风细雨中穿行。想起与小苹初次相见,她穿着刺绣心字型的衣衫,轻轻弹奏琵琶忧伤的样子,如皎月照在她彩云般的身影上。我认为这是小山写得最好的一首词,清新和灵气,把一个人那种如春风、明月般的纯净都藏在词里面了。

总之,父子俩《二晏词》我还是比较喜欢小晏的词,他主动选择放弃优越,父亲去世后又遇种种磨难,我算了算他父亲逝世时他应该十八、九岁,正是刚刚立世之年,就面对世态炎凉的冷漠无情。在这种生活境况下要活出自我和真性情是比较难的,他那种孤傲和真情,是一个人不管当官还是普通百姓,都是应该去珍惜和获得的真情真性。社会是一个错综复杂的大染缸,最后可能是由于各种诱惑,包括物质上的钱财和精神上的名誉,把人的本我和底色都污染了,最后能保持和坚守这颗纯净心的人已经不多了,小山应该算一个这样的人吧。

本期主编:赵春光

责任编辑:陈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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